孔子是在前人的基础上才创立儒学,对中国文化创造性的发展,孔子是中国文化由上古到近古承前启后、承上启下的一座高峰。
李:当然启蒙理性也要负责任,要人去征服自然。这正是在历史中追求天道。
李:原罪是一种宗教性的设定。李:你不是很关注我最近说的有人美学与无人美学。刘:怎样?高层次? 李:善恶本来是动物性的两个不同方面的人为描述,这我已重复多次了。李:我不相信,没足够证据。中国因为有情世界观,认为天是好的,天行健,所以人的出生、存在便是善的。
孟子特别是宋儒把它提升到先验,实际是由于一种有情世界观的设定。所有这些均尚待进一步阐释展开,历史偶然性也未能谈了,可参考我那本《从美感两重性到情本体》的增补本,其中谈了不少。物疢疾莫能偶天地,唯人独能偶天地。
(《董仲舒天论新解》)那么,天的这三个层次是如何天衣无缝融合在一起,龙先生论之不详。不知自省,又出怪异以警惧之。毕之外谓之物,物者投所贵之端,而不在其中。周公训导殷人,殷未失天下之时,其德尚能配天,后来因失德而失天下。
这显然是一种科学理性的态度。大节十二分,副月数也。
(《春秋繁露·天地阴阳》)这里的天显然分成两个层次:第一个天是狭义的与地对应的物质之天,是指人眼可见的与地相对的天空。夫非人所意而然,既已有之矣,或者吉凶祸福、利不利之所从生,无有奇怪,非人所意,如是者乎?此等可畏也。人之德行,化天理而义。心有哀乐喜怒,神气之类也。
另一方面天又是包括日月星辰的天体。(《春秋繁露·王道通三》)天有仁之美,有仁爱之心,覆育生养万物,人受命于天,所以人也有仁爱之心,要讲伦理道德。君主倘若能结合灾异所蕴含的道德原理来思考《春秋》中的各种类似灾异,就能发现自己的道德过错的来源,修正自己的行为并最终保住天命。《春秋繁露·王道通三》说:仁之美者在于天。
(《春秋繁露·阳尊阴卑》)天以终岁之数,成人之身,故小节三百六十六,副日数也。《春秋繁露·顺命》天者万物之祖,万物非天不生,《春秋繁露·为人者天》:人之(为)人,本于天,天亦人之曾祖父也,此人之所以乃上类天也。
(《春秋繁露·阴阳义》)所谓以类合之就是承认天与人是一类,然后才得出天人一也的结论。形体骨肉,偶地之厚也。
(《春秋繁露·玉杯》)人道德善恶之性也取之于天,与天地同构。《书》曰:‘白鱼入于王舟,有火复于王屋,流为鸟,此盖受命之符也。百物者最近地,故要以下,地也。……天人相类非即天人相通,然亦是一意义的天人合一。从逻辑结构上说二者是一种体与用、主与从的关系。荀子认为天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,提出要明于天人之分,主张制天命而用之。
在中国传统哲学中,道作为一个非常具有普遍意义的元范畴为各家各派所青睐和运用。及至后世,淫佚衰微,不能统理群生,诸侯背畔,残贼良民以争壤土,废德教而任刑罚。
……人之与天,多此类者,而皆微忽,不可不察也。(《春秋繁露·官制象天》)天、地、阴、阳、木、火、土、金、水、九,与人而十者,天之数毕也。
百物去其所与异,而从其所与同,故气同则会,声比则应,其验皦jiǎo然也。比较起来,与孔子同时代的老子也是是通过对礼乐文化的历史反思来‘悟道的,然而他悟出的则是宇宙之道、自然之道。
《庄子?秋水》说:牛马四足,是为天。如果君王还仍然置若罔闻,不知敬畏,就必遭殃咎。当然,在董仲舒看来,这种警告对君王并不表示天神的恶意,相反正是表现了对君王的仁爱之心。灾异的出现,是由于人道之失。
天地之阴气起,而人之阴气应之而起,人之阴气起,而天地之阴气亦宜应之而起,其道一也。如前董仲舒曾言天有十端,把宇宙构成的基本要素归结为天、地、阴、阳、金、木、土、水、火和人共十项。
颈而下者,丰厚卑辱,土壤之比也。是故天道十月而成,人亦十月而成,合于天道也。
这就是汉代从董仲舒到白虎观会议的神学目的论的实质。《春秋繁露·同类相动》:天有阴阳,人亦有阴阳。
然则人之居天地之间,其犹鱼之离水,一也。这样的差异体现在思想体系中,儒家是以人为本的人文主义性质的思想体系,而道家则是以天为本的自然主义性质的思想体系。但这种命运之天与天意有关,可以归到神灵之天之中。那么,这三种涵义的天在董仲舒的思想体系中到底是什么关系呢?董仲舒心目中的天是浑然一体的,三种涵义常常互相交错,互为支撑。
(《汉书·董仲舒传》《天人三策》)概括这一大段话的意思就是,只要累德行善,天下归心,就会召至天降祥瑞符命。(《春秋繁露·人副天数》)求天数之微,莫若于人,人之身有四肢,每肢有三节,三四十二,十二节相持而形体立矣。
所以,你们殷人要修明德行,永远配合侯于周服的天命,才能获得上帝的赐福。这些观点被董仲舒借鉴吸收,在其天人关系的思想体系的建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。
以此见天意之仁而不欲害人也。以此言道之亦宜以类相应,犹其形也,以数相中也。